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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神医,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无弹窗
中二少年8号著秦凡华佗是古代言情《我不是神医,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三国,无系统,草根出身,多女角,神医加持,扮猪吃老虎。现代医生秦凡魂穿东汉,竟成神医华佗长兄华凡。开局以心肺复苏救活幼弟,却被愚民视为邪祟,惨遭棍棒濒死。家徒四壁中,他凭借超越时代的医术(麻杏石甘汤雏形、艾灸、鱼腥草消炎)与智慧,制作“避瘟囊”立足谯县,更以惊世手段折服曹操之父曹嵩,踏入洛阳漩涡。在帝都底层,他以“一文艾灸”救死扶伤,收服地头蛇疤爷,借势建立秘密基地“青囊义军”,招揽典韦、许褚、赵云,得郭嘉、戏志才辅佐。黄巾乱起,他率军解北海之围、扑灭常山瘟疫、阵斩张梁,立下赫赫战功,却遭董卓打压,强令解散义军,入京为闲散文官。洛阳已成董卓魔窟。秦凡隐忍入京,却于虎牢关外救下重伤的太平道圣女张宁与身陷灭门之灾的旷世才女蔡琰。他携红颜与结义兄弟,以微末议郎之身,周旋于董卓、吕布的虎视眈眈之下。焚华雄大营,救孙坚于绝境;虎牢关前,典韦一戟秒华雄,震慑诸侯;更亲率典、许、赵三英硬撼天下无双的吕布,以超凡医术与无双勇略,于汴水救曹操,于酸枣会盟扬名!...
来源:lfl 主角: 秦凡华佗 更新: 2025-06-04 12: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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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书简介
秦凡华佗是古代言情《我不是神医,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秦凡刚抢救完病人就被车撞飞。再睁眼成了东汉华家的长子,高热濒死。母亲抱着襁褓哭泣:“阿菟不怕,大哥会好起来的。”他猛地坐起——阿菟?华佗的乳名?院里幼弟正被草席裹着准备下葬。秦凡扒开人群扑上去做心肺复苏。族老惊恐:“尸变!快烧了这邪物!”当小华佗咳出淤血睁眼时,秦凡摸着后脑的伤笑了这一世,我教你开颅手术。”---尖锐的刹车声撕裂了傍晚的宁静,像一把生锈的钝刀,狠狠捅进秦凡的耳膜。紧接着,一股狂暴、...
第20章
秦凡接过碗,小心地喝了一口。略带苦涩的汤汁滑过喉咙,带着田野的清新和微微的回甘。虽然寡淡,但这口热汤下肚,带来的不仅是热量,更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来自大地的生命力。
他看向母亲,华母正小心翼翼地吹凉另一碗菜汤,准备喂给小华佗。她枯槁的脸上,汗水未干,沾着草屑,眼神却专注而明亮,充满了对生活的坚韧和希望。
墙角,那半袋粟米静静立着。灶台上,野菜汤的清香袅袅。草席上,小华佗小口喝着母亲喂来的热汤,纯净的眼睛里映着跳跃的灶火。
活下去的根基,不再是虚无的祈祷,而是墙角那半袋沉甸甸的谷物,灶台上这碗热气腾腾的草芥之实,以及母亲那双沾满泥土、却始终不曾放弃的、粗糙的手。
薪火传递,亦需草芥为薪。
野菜汤的清苦滋味尚在舌尖萦绕,胃里那点微薄的热量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转瞬便被饥饿的深渊吞噬。墙角那半袋粟米,肉眼可见地瘪了下去。华母看着筐底所剩无几的野菜嫩苗,枯槁的脸上,那点因收获而燃起的微光迅速黯淡,重新被沉沉的忧虑覆盖。
活下去,光靠这点草芥和日渐稀少的粟米,撑不到夏收。秦凡靠在冰冷的泥墙上,后脑的钝痛如同永不停歇的警钟,敲打着现实的残酷。他必须想办法,在身体恢复一些行动力之前,为这个家找到更稳定的“进项”。依附权贵?谈何容易!他们不过是谯县乡野最底层的贫户,连村正家的门槛都摸不着。
他的目光扫过屋内。家徒四壁,除了破陶罐、旧农具,只有墙角那堆晾干的鱼腥草根(蕺菜)和桑白皮,以及……昨夜熬煮“麻杏石甘汤”后留下的、散发着淡淡药味的深褐色残渣。
药味……瘟疫……
一个念头如同电光火石,猛地劈入秦凡的脑海!东汉末年,瘟疫横行,如同跗骨之蛆!史料记载,桓灵之时,大疫频发,“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绝非虚言!谯县地处中原,岂能幸免?庄子里这些年莫名死去的人,不就是明证?
恐惧!对瘟疫深入骨髓的恐惧,是这个时代最普遍、最强烈的情绪!
“娘……” 秦凡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亮光,打破了屋内的沉寂,“您……去庄里……换东西时……可曾……见过……有人……卖……香囊?避瘟的?”
华母正愁眉苦脸地整理着最后一点野菜,闻声一愣,下意识地点头:“有……怎么没有!村东头王婆子……就爱捣鼓些香草……缝个小布包……说是能避瘟气……卖两个……三个钱……” 她说着,脸上露出一丝不以为然,“糊弄人的玩意儿!庄里该病的……还不是病……”
“那……她用的……是什么香草?” 秦凡追问,眼神锐利。
华母皱着眉回忆:“还能有啥?艾草……菖蒲……晒干的……塞进去……闻着是挺冲……” 这些都是乡间最常见、被认为有驱邪避秽之效的植物。
秦凡的心猛地一跳!艾草、菖蒲,确实有一定的芳香化浊、驱虫避秽作用,但效果有限。而他知道,在中药宝库中,有一样东西,其辟秽解毒、杀虫避疫的功效,远胜艾草菖蒲,且在这个时代,并不算极其罕见昂贵之物——雄黄!《神农本草经》已有记载,列为中品!
“娘……” 秦凡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您可知……哪里……能弄到……雄黄?”
“雄黄?” 华母又是一愣,眼中充满了困惑,“那……那不是……道士……画符……用的吗?黄黄的……石头粉?” 她对雄黄的认知,仅限于此。那东西带着一股子刺鼻的怪味,庄里人避之不及,谁会去买?
“对!就是它!” 秦凡眼中光芒更盛,“王婆子的香囊……若……若加上……雄黄粉……效力……能强十倍不止!”
十倍?!
这个词像一块巨石,狠狠砸在华母的心湖上,激起滔天巨浪!她枯槁的脸上瞬间血色上涌,随即又变得煞白,嘴唇哆嗦着:“大郎……你……你是说……咱们……咱们也做……避瘟囊?卖……卖钱?” 巨大的震惊和随之而来的恐惧让她声音都变了调。做生意?卖东西?这在她几十年的认知里,是商贾贱业!是庄户人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更何况,还要用那道士画符的“雄黄粉”?
“不是……咱们……大张旗鼓……地卖……” 秦凡看穿了母亲的恐惧,立刻压低声音,语速缓慢而清晰,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沉稳,“就……就像王婆子那样……悄悄的……做一点……悄悄的……换给……信得过的人……换点……粟米……盐巴……”
他刻意将“生意”弱化成“悄悄的换”,减轻母亲的道德负担。他指着墙角那堆晾干的鱼腥草根和桑白皮:“您挖的……蕺菜根……桑白皮……晒干了……也能……磨点粉……加进去……更好……” 鱼腥草清热解毒,桑白皮泻肺,虽非主要避疫药,但加入囊中,至少无害,还能增加一点“药味”的复杂感,显得更“有料”。
华母呆呆地看着墙角那堆她原本打算留着给元化熬汤的“猪草”,再看看长子那苍白却异常笃定的脸。那套“祖先手札”的说辞再次浮上心头。雄黄……蕺菜根……桑白皮……这些东西加在一起,真的能做出比王婆子强十倍的避瘟囊?这念头本身,就带着一种巨大的诱惑和……不安。
“可……可雄黄……去哪儿弄?” 华母的声音干涩,这是最现实的问题。道士画符的东西,庄里可没有。
“找……找老叔公……” 秦凡早已想好,“他……年轻时……走过商队……或许……有门路……知道……县城……哪家药铺……有卖……或者……哪个……行脚货郎……带过……”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用……用点……粟米……换……”
用救命的粮食去换那不���有用没用的雄黄粉?华母的心在滴血!她看看墙角那半袋日益稀少的粟米,再看看草席上虽有好转但依旧需要营养的幼子,枯瘦的手指死死掐进掌心。
“娘……” 小华佗不知何时醒了,靠在草席上,纯净的眼睛看看一脸凝重的母亲,又看看靠在墙边、眼神亮得有些异样的兄长。他小小的鼻子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淡淡药味,又看了看墙角那堆“猪草”,小小的脸上充满了困惑,却本能地感觉到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氛。
华母的目光落在幼子苍白的小脸上,再看向长子头上那刺目的血痂。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劲,再次从她心底涌起。与其坐等饿死,不如……赌一把?就赌那虚无缥缈的“祖先手札”,赌长子那救活了元化的“奇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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