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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燕云:从流民到开国之君》,是作者大大“墨铳生”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林泽李自成。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冰冷、粘稠、令人窒息的黑暗。林泽感觉自己像是被塞进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罐头里,在无边无际的冰冷漩涡中疯狂旋转、下沉。每一次天旋地转都带来剧烈的恶心,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千斤巨石,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带着火燎般的疼痛和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腐恶臭。“唔……!”一声破碎的呻吟终于冲破了喉咙的封锁,带着血沫和粘液。沉重的眼皮像被冻住一样,艰难地抬起一条缝隙。混沌的光线勉强刺入瞳孔,模糊勾勒出一个低矮、破败、仿佛随时会...
第53章
“你包袱里,除了医书,还有什么?” 林泽问道。
苏瑾瑜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袱一角。里面除了几本用油布仔细包裹的线装书(《伤寒论》、《本草纲目》等),还有几个小巧的瓷瓶、几包用纸包好的药材,以及一个显然是女子妆奁用的旧木盒(想必是她母亲的遗物)。
“将军!这丫头片子不识抬举!我们…” 一个兵痞还想狡辩。“滚!” 林泽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再让本将看到你们欺凌弱小,军法从事!”
“是!是!” 几个兵痞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跑了。
林泽下马,走到苏瑾瑜面前。她依旧紧张地抱着包袱,警惕地看着他。“苏姑娘,” 林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和,“此地兵荒马乱,你孤身一人,太过危险。我营中正缺懂医术之人。你可愿随我军中,做个随军郎中?一来可保安全,二来…也可用你所学,救治伤患,积德行善,不负你父亲所托。”
苏瑾瑜愣住了。她看着眼前这位气度不凡的将军,又想起刚才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兵痞,心中天人交战。去军营?那岂不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但…不去?在这乱世荒野,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活几天?
她下意识地抱紧了怀中的医书。这是父亲留给她唯一的念想,也是苏家医术的传承。父亲临终前的话仿佛在耳边响起:“瑾瑜…活下去…把苏家的医术…传下去…治病救人…”
她抬起头,看着林泽那双深邃却似乎并无邪念的眼睛,又想起刚才他喝退兵痞的威严和此刻的邀请。或许…这是唯一的生路?也是…践行父亲遗命的机会?
“将军…真的…只是让民女去救治伤兵?” 她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希冀。“军中无戏言。” 林泽正色道,“我龙骧营军纪严明,绝不容许欺凌妇孺之事发生。你若愿来,便是我龙骧卫医护营的医官,受军法保护,专心救治伤患即可。这些医书,” 他指了指她的包袱,“在懂得用的人手里,比刀剑金贵。”
苏瑾瑜看着林泽认真的神情,又看了看他身后那些军容整肃、目不斜视的亲卫,心中的恐惧稍稍退去。她咬了咬嘴唇,终于下定决心,对着林泽深深一福:“民女…苏瑾瑜,愿随将军!只求将军…护民女周全,允民女…行医救人!”
“好!” 林泽点头,“跟我回营。”
医护营的新星:消毒与仁术
林泽直接将苏瑾瑜带到了龙骧卫的伤兵营。
“张医官!” 林泽叫来那位疲惫的老军医。“将军!” 老张连忙行礼。“这位是苏瑾瑜姑娘,开封医官世家之后,懂医术。从今日起,她便是我龙骧卫医护营的医官,由你安排,协助处理伤患。”
老张看着眼前这个虽然狼狈但眼神清澈的姑娘,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视(觉得一个小姑娘能懂多少)。但他不敢违抗林泽的命令,点头道:“是,将军。”
苏瑾瑜没有在意老张的眼神,她的目光立刻被帐篷里痛苦的伤员吸引了。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和腐臭味让她微微蹙眉,但眼中更多的是医者本能的关切。她放下包袱,只拿出一个装着银针和几个小瓷瓶的小布包,快步走到一个因腿部刀伤而高烧昏迷的年轻士兵身边。
她先是仔细观察伤口,红肿溃烂,边缘发黑,脓液渗出。又探了探士兵的额头和脉搏,眉头紧锁。她打开一个小瓷瓶,倒出一些淡黄色的粉末(可能是某种家传的消炎药粉),又对老张说:“张医官,烦请取些烧开放凉的清水,干净的布条,还有…烈酒,越烈越好。”
老张有些疑惑,但还是让人去取。
很快东西备齐。苏瑾瑜先用烈酒仔细清洗了自己的双手(这个动作让林泽眼神微动),然后用干净的布条蘸着凉开水,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周围的污垢和脓液。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做过千百遍。清理干净后,她才将那些淡黄色的药粉均匀撒在伤口上。最后,用干净的布条重新包扎好。
接着,她又取出银针,在士兵的几处穴位上施针。片刻之后,士兵紧皱的眉头似乎舒展了一些,呼吸也平稳了些许。
林泽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苏瑾瑜的动作有条不紊,手法专业,更难得的是那份专注和沉稳,完全不像一个刚经历劫难的小姑娘。尤其是她用烈酒洗手和强调“干净布条”的细节,让林泽心中一动——这似乎隐隐契合了他模糊记忆中的“消毒”概念!
“苏姑娘,” 林泽待她处理完,开口问道,“你方才用烈酒洗手,又强调布条要干净,是何道理?”
苏瑾瑜抬起头,擦了擦额角的细汗,认真答道:“回将军,家父曾言,伤口溃烂高热,多因‘邪毒’入侵。这‘邪毒’肉眼难见,却可附于污物、人手之上。烈酒性烈,可杀灭部分邪毒。用干净布条,接触伤口之物洁净,亦可减少邪毒沾染。此乃家传《防疫要略》中所载,虽非万能,但可稍减伤者痛苦,延缓溃烂。”
“邪毒…洁净…” 林泽心中豁然开朗!这不就是最朴素的“病菌”和“消毒”概念吗?在这个时代,能有如此认知,已是极为难得!这苏瑾瑜,绝对是捡到宝了!
“好!好一个‘邪毒’、‘洁净’!” 林泽赞道,“苏姑娘,从今日起,你便是我龙骧卫医护营的首席医官!张医官,你需全力配合苏姑娘!她所言‘洁净’之法,务必在营中推行!所需烈酒、干净布条,优先供应!”
他又看向苏瑾瑜,眼神充满期许:“苏姑娘,营中伤患众多,有劳你了!你只管放手施为,需要什么,直接找顾主簿(顾敬之)支取!”
苏瑾瑜看着林泽信任的目光,又看了看周围痛苦呻吟的伤兵,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和责任。她用力点头:“将军放心!瑾瑜定当竭尽全力!”
接下来的几日,苏瑾瑜成了伤兵营最忙碌的身影。她不仅亲自处理重伤员,更将家传的“洁净”理念(消毒)和几种有效的消炎、退热方子教给老张和其他助手。她要求处理伤口前必须用烈酒或滚水洗手,包扎用的布条必须用沸水煮过晒干,伤员的衣物被褥也要勤换洗。虽然条件简陋,但严格执行后,伤兵营中伤口溃烂和高热不退的情况明显减少!
林泽再次巡视伤兵营时,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同了。呻吟声少了,空气似乎也清新了些。他看到苏瑾瑜正蹲在一个伤兵身边,仔细地为他缝合一道较深的伤口(用的是家传的桑皮线),动作沉稳,眼神专注,仿佛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医官。阳光透过帐篷的缝隙,洒在她专注的侧脸上,竟有一种圣洁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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