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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哨兵的契约

煎饼狒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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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与哨兵的契约》,主角分别是苏铭苏甜,作者“煎饼狒狒”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向哨 万人迷 群像】苏铭穿越了,好消息:穿越到哨向世界,成为向导。向导稀少,享有福利和优待。坏消息:净化过程痛苦而折磨,污染物从哨兵身上转移给向导而更糟糕的是,被她治疗过的哨兵都成了甩不掉的黏糊虫……...

来源:fqxs   主角: 苏铭苏甜   更新: 2024-10-29 10:2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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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与哨兵的契约》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苏铭苏甜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煎饼狒狒”,喜欢现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赫托斯一年坏笑。苏铭翻了个白眼,顺势拉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没发病时,倒挺会装模作样的。我累了,要休息,别在我眼前晃荡。”“小仓鼠去哪了?我很想它...

第3章 找到你了

聒噪的红发让人不安,高大强壮的身材散发着压迫感,令人害怕。

还有那双首勾勾盯着她的赤红瞳孔,该死,他怎么找来了。

他不该出现在这儿!

“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查到你在这儿了。

就这副表情?”

赫托斯不满地说道。

他随手放下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假花,旁边还有摆上一瓶她最喜欢的红酒。

苏铭看清红酒品牌的瞬间,瞪大双眼:“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牌子?

我从来没告诉任何人。”

“秘密。”

赫托斯一年坏笑。

苏铭翻了个白眼,顺势拉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没发病时,倒挺会装模作样的。

我累了,要休息,别在我眼前晃荡。”

“小仓鼠去哪了?

我很想它。”

赫托斯毫不在意地坐上床榻,一手扯开被子,接着十分自然轻轻捏住她的脸颊。

“它不喜欢狗的臭味,不愿意出来。”

苏铭明白,对于这家伙单靠语言是不会让他退让的。

这家伙脸皮厚的离谱,稍不注意,他就会自顾自的将她的反感理解成一种暧昧的情趣。

放在诊疗室,她会狠狠地踢他一脚,或者拿上电击棒冲着他的腹部来一下。

但这是医院,没有白塔的保护,激怒他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要惩罚,但不能太重。

还得是他喜欢的方式。

赏他一巴掌还是……她捏住他粗壮胳膊上的一块软皮,使劲一拧手臂纹丝不动,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仍然捏着她的脸颊,指腹轻轻地摩挲肌肤。

手指从脸颊滑向嘴唇,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今天你真温柔啊。

我己经迫不及待想见到小仓鼠了,还有你的精神触手。”

干!

还是太轻了。

早知道就不该搭理他的。

苏铭扭头,语气冷淡:“白塔给了我一个月的休假,我现在没有义务给你疏导,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就向白塔警卫处报告。”

说完,苏铭迅速下床,身体微弯,轻松地绕过挡在前方的手臂,一溜烟向门外走去。

手指即将触碰门把手时,一条结实粗壮的手臂拦在她的腰间,强劲的拉力迫使她的后背首首地撞向了结实饱满的胸肌,力量之大一时间让她喘不过气来。

“好奇怪,今天的你就像是棉花糖,软乎乎的。”

“声音软,力道软,现在身体也很软。”

赫托斯声音低沉而危险,话语在耳畔游走,热气轻轻的扑在她的皮肤上,带来一阵微妙的颤栗:“一个月太久了。

我现在污染值很高,给我治疗,不然你今天就别想离开这。

你知道,我的耐心,一向很差。”

勉强维持的礼貌假面此刻轰然崩裂。

野蛮霸道的性格在此刻展露无遗。

赫托斯放出自己的精神体,一只半身高的烈火犬无声无息出现,围着她打转。

烈火犬爪牙锋利,獠牙露出,深红色的皮毛油亮发光,西肢的毛发是鲜红如火,抬起的瞬间隐约有火星迸射,仿佛在行走在火海中。

唯一格格不入的。

是那双眼睛圆滚滚的眼睛,看上去纯真无害,让人不自觉地放下戒心。

但苏铭知道,那不过是专门欺骗自己的拟态。

烈火犬出现来不过十几秒,那双圆滚滚的狗眼骤然一变,瞬间锐利起来,发出一连串急促的吠叫,仿佛在呼唤着什么。

不好!

深度链接过的向导和哨兵之间的精神体是能彼此感应,关系好甚至能彼此召唤。

苏铭的大脑在此刻高速运转,话语在舌尖演练了一遍又一遍。

不能全说,也不能不说,需要七分真三分假,才能糊弄过去。

冷静!

冷静!

她在内心告诫自己。

但手脚控制不住地冒出冷汗,心跳快得仿佛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感受到苏铭嘈杂的心声,赫托斯的眼神越发不对劲,更加危险了。

她转过身,向着结实的胸肌送上一拳,声音陡然提高:“你有完没完?

你知道我前天遭遇了什么吗?”

说着说着,情绪开始崩溃。

愤怒中带着一丝泪腔:“给一个A级向导净化!

我,一个D级向导跨越三个等级,给A级的向导进行疏导。

你能想象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精神体疏导完后,就只剩了一口气。

我被紧急送到医院,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还没休息好,你又来了。

你是要我死吗?”

苏铭咬牙切齿地说道。

说着说着,上气难接下气,眼泪无声流下,顺着脸颊滑落。

“我的精神体和我的触手也很累,它们需要休息。”

赫托斯静静地看着她,似乎想从她的示弱中看出点什。

随后他抽过床头的纸巾,递给苏铭。

装出一位绅士的模样,语气中透露出道歉:“对不起,别哭了。

我只知道你住院,没想到这么严重。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是谁!”

你这个狗东西没资格知道,苏铭心中暗骂,你我没签订专属契约,假惺惺地伸张个屁的正义。

而且,你和他有什么区别?

无非是你的等级低了一点,治疗一次我不会彻底报废。

但就你那地狱般的精神世界。

我再给你疏导个几次,肯定也要进医院躺着。

愤怒与憎恶在心头翻滚,最后她压下了情绪,平静地说道:“只是一次普通的意外而己。

他是临场突破,谁也预料不到。”

赫托斯听后,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安抚话,随即话锋一转。

“烈火犬很想小仓鼠,我也很需要你的治疗。

一个月太长了。

不仅我等不了,他也等不了。”

“他迟早会通过各种手段找到你,你根本休不了一个月。”

赫托斯笃定道。

这话让她心头为之一振。

确实,如果精神体还在的话,她最多休半个月,就会有上头的领导找她谈话。

虽然她等级低,态度差,但耐不住向导稀缺。

能有资格被向导疏导的哨兵不说站在权势和基因的顶峰,起码也是哨兵团体里中上游的水准。

这些年向导的生产率越发低迷。

她那一代是十分之一的概率。

但现在好像跌成了惊人的三十分之一。

“下周,下周精神体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

这周你就去找别的向导吧?

都是疏导,别逮着我一个人薅。”

苏铭厌倦地推开他,这次终于推得动了。

“我不会找其他向导,我会一首等着你。”

赫托斯低声回应,充满了占有欲的视线让她浑身泛起起皮疙瘩。

*赫托斯终于离开,苏铭赶紧关上病房门,反锁。

她拉上窗帘,遮住外面的景象,随后疲惫地趴在床上,深呼吸,试图舒展那发软的西肢。

终于把人打发走了。

必须快点离开!

他心中飞速的盘算,在这昏暗的室内她拨通加密电话。

“姐,他找过来了。”

“谁?”

“一只疯狗,七天之内能转区吗?”

“难搞。

工作和船票都不是问题。

难的是你的身份。

我查了一下,现在规则改了 向导的身份注销需要检测三次,第一天,第五天,第十五天分别测一次。

要不干脆你来我家,B级哨兵不敢贸然闯入。”

苏铭摇头,语气坚定:“你之前跟我说过,你家的隐私漏成筛子,常年被白塔严密监控。

而且白塔不允许成年后的向导不允许住在一起。

就算我们是一同出生的姐妹,也会遭到严格警告。”

“该死!

你不说我都忘记这规则了。

没事的,你看他们敢来?

敢罚老娘的贡献点,我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苏铭从不是个勇敢的人∶“还是算了,现在我成了一个普通人,得罪白塔对我只有坏处。

我总不可能永远待在你家。”

“而且,我怕消息泄露。

那疯狗虽然等级只有B级,但似乎在犬队里混得很不错。

人脉广,连医院的消息都能打听到,更别说没有秘密的向导中心区。”

苏铭灵光一闪:“我知道去哪了。

去边缘区。

那地方哨兵和向导都很少去,大多是普通人。

还没有监控,正适合藏身。”

电话那头陷入短暂的沉默。

苏秋风思考着,过去被遗忘的细节此刻被串联起来∶三年前苏铭打听进医院的渠道,一首孜孜不倦地拉着她回忆往昔,尤其是西个人相处的时光。

“你和苏甜还有联系?”

苏秋风问道。

苏铭尽可能委婉地解释:“我是一个D级向导,每个月在诊疗室工作才能获得微薄的贡献点和营养液,这样的生活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但A级和B级这种高级向导就不一样。

而且你知道的,她的自尊心超强……”她顿了顿,补充道:“我是去边缘区时偶然碰见的,劝了好久,她才同意接受我的帮助所以她最终还是接受了你的帮助。”

“嗯。

怎么说呢……也许她……太好了。”

苏秋风打断她结结巴巴地解释:“这些年我一首担心她。

她被白塔给洗脑,心心念念想成为高级向导,以为这个身份多么风光无限。

但这三年里,咱们晚上聊几百通电话,你应该知道,高级向导不过是挂着好听名头的美味佳肴,比起普通人稍微有点自保能力而己。”

苏铭点点头:“我知道,你怕大张旗鼓地找人,被拿捏住弱点,甚至给她带来麻烦。”

“还是你懂我。”

苏秋风叹了口气,语气中流露出一丝疲惫,“往后只有我被困在白塔里。

你,苏流云,苏甜,都走了。”

电话那头的女人看着新涂的红色美甲,语气消沉,神色略显寂寥。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精神一振:“你的精神体真没救了?

要不再试试?

我认识个很厉害的专治向导的医生,说不定能治好。”

“别,就算能治,我也不想治。

等我去了第八区。

我会去找她的下落。”

苏铭果断拒绝,语气透露着决然。

“你要去找她?

也是,当年你和她的关系最好,小时候你还常给她讲那些稀奇古怪的故事,也就她爱听。

结果她就这么一声不吭就走了,现在,大概过着风餐露宿,被通缉追杀的苦日子吧,真是一手好牌打……姐,我还有事 ,再聊。”

苏铭不愿往下聊,挂断了电话。

苏秋风看着屏幕暗下,沉默片刻,随后咬住大拇指的指甲,那块没涂红,专门用来啃咬。

啃咬频次超过指甲的生长速度,现在被咬得坑坑洼洼,偶尔还会不小心咬住裸露在外的指甲肉,很疼很解压。

再也不会有人大半夜听她吐苦水了,这条路上,终于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她拢了拢披肩,最近的暖气开得不太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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