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室友的小兄弟很精神,另一位室友骄傲应答“这才是正常男人”,并将话头转向江景。
“你看咱们江校草不也——”声音到这儿戛然而止。
但同时,我的耳边附上一层温热,应该是江景的手。
他在捂住耳朵,他听不见,我自然就听不见。
我也不是很想听,但不想听和不能听有本质区别,我气恼在耳朵上拍了一下,江景应该能感觉到,但他没松手。
解锁听觉后,生活较之前有很大不一样。
如果说身体感觉和嗅觉都勉强能忽略,那听觉算是通感落下强烈存在感的一笔。
我能听到江景那边的经济学概论,江景也能听见我这边的传播学研究,一个人同时学两专业,双学位都没我们时髦。
尤其,我还发现,来找江景搭讪的女生很多。
特别多。
简直多到我数不过来。
我第一次发现江景还挺受欢迎的。
我不理解,问室友“江景帅吗?”
室友更不理解,一脸恨铁不成钢“估计全校就你不觉得江景帅了,你没看系花都巴巴地要江景的联络方式吗?”
我笑着打岔“真没看出来,什么时候问他要张自拍研究研究。”
江景的自拍很快奉上,并附字【研究出结论告诉我一声。
】我后知后觉江景能听见我和室友的对话。
此事让我再度认识到听觉的存在感有多强,尤其它还侵占个人隐私空间,简直不容忽视!
这晚,我和江景躺在学校操场的草坪上,商量解决的办法。
我翻出自己的记录“10 月 6 日晚上开始通感,16 日解锁嗅觉,20 日解锁听觉,这么看好像没什么规律……”江景突然撑起头,侧过身来看我“时间都在晚上,算不算?”
我猛然惊醒,再回顾,道“好像是同一个时间点!”
我掰着手指头想了想,说“两次都在熄灯后不久,应该是 11 点到 11 点半之间吧。”
“那 10 月 6 日那天晚上我们干了什么,怎么就突然有通感了?”
江景的目光突然闪了一下。
我警惕看他“你想到了?”
江景犹豫了一下“可能……但我觉得不会这么离谱。”
“是什么?”
我催促他快说。
江景先打预防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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