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是他们的妹妹。
我的生母把我生于猪圈这事,是有照片证明的。
下课后,我冲刺到阮佳卿刚上完课的教师找他。
可惜那个班的学姐说,今天阮佳卿生日,他下午就请假回去办生日宴会了。
学姐名叫苏遇,是一个温柔可人的美女。
她好心说,“佳卿给了我请帖,要是你今天找他有事,不如我带你去宴会?”
我想了想,答应了。
八千现金呀,第一次攥手里。
随时会丢钱的惶恐心理让我只想赶紧把鞋子钱还给阮佳卿。
我抱着帆布包,穿着帆布鞋,来到了一个金碧堂皇的宴会。
它与我格格不入。
苏遇学姐不一样。
她大方得体,笑不露齿间谈笑风生。
我只能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在偌大的会场搜寻阮佳卿。
还只搜寻到一半,麻烦便找上门来。
“呦,这谁呀?
这么一副穷酸样也配来跟我们一起参加生日宴?
稀奇,门口迎宾瞎了吗?”
“沈馨姐你可不能这么说,万一人家是服务员呢?
不对不对,哪里有服务员穿开胶的鞋子进场的呀。”
“哈哈哈哈哈,柳林妹妹,你说话也太损了吧。”
我看着这两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娘们觉得很可笑。
什么时候灰姑娘的老姐姐穿越到现代了?
“两位姐姐不好意思,我就找个人还东西,您俩稍让让?”
她们对视一眼,嗤笑。
“切,就你这样在这还有认识的人?”
我眨眨眼,不想理她们。
左跨一步准备绕开。
她们同时右跨一步挡住。
我又右跨,她们又左胯。
冷静,何简,退一步海阔天空。
“可以让一下吗?”
她们见我忍气吞声,更得寸进尺。
“你找谁?
包里是什么?
不会是什么反社会型人格的恐怖分子吧!”
她们一左一右朝我逼近,压迫感随之而来。
但我怕吗?
我不怕。
我一边顶开一个。
“谁稀得告诉你,好狗不挡道。”
但我低估了她们的刁蛮。
从头淋到脚的红酒气味难闻,会场众多人往这边看来。
我心中默念数十遍“忍一时乳腺增生,退一步卵巢囊肿!”
正欲发火,美人苏遇来了。
她用不知道哪里来的毛巾帮我把红酒污渍擦干。
那一刻她恍若天使。
“沈大小姐,你这么刁难我的学妹,不合适吧?”
沈馨拿着空掉的红酒瓶一脸无所畏惧。
“这翠花是你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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