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地捏了下我的脸。
苏遇咳嗽了两声,把我从他身边扯开。
阮九菏吊儿郎当地双手抱臂,闭了闭眼睛,将头仰靠在沙发上自言自语说,“那小子说的没错,你真的很像她。”
他的语气里蔓延着悲伤。
我咬唇,第一次觉得抱歉。
他又问“找我弟弟干什么?”
我坐直身子,从书包里拿出一小叠现金递给他。
“这是阮佳卿学长送我的那双鞋子钱,如果可以的话,能帮我还给他吗?”
阮九菏瞥了眼,摇头。
“这点小钱不算什么,他送给了你,你拿着就是。”
“可是…”“好了,我有点累,如果你实在想找他,一会儿等他出来自己去还。”
我把钱收回包里,尴尬地与苏遇双手放于膝盖上。
正襟危坐。
嘤嘤嘤,这阮九菏比他哥哥吓人多了。
5说曹操曹操到。
门口一阵沸沸扬扬。
原来是顶流来了。
三分钟后,顶流坐到了我旁边。
苏遇美人被挤到了小沙发上,幽怨地抱着枕头看戏。
我背挺得僵直。
不敢动,在顶流慈爱的目光下,我一点都不敢动。
“小简怎么来了?
饿不饿?
要不要提前开始宴会?
宴会上甜点比较多,要不要哥哥给你拿几个?”
“呃….”“不是吧大哥,你魔怔了?
亲子鉴定都还没出来,如果她不是繁星,你会很尴尬的。”
阮由风皮笑肉不笑地回了自家弟弟一个假笑。
他自信说“从看到小简的第一眼起,我笃定她是妹妹。”
“为什么?”
我和阮九菏异口同声。
阮由风亲昵地摸了摸我的头发,这一举动使会场上低叹声四起。
我无暇顾及。
因为我听到他说“因为我是第一个抱妹妹的人呀,是妹妹开口第一个叫的人,是妹妹才学会跑步就奔向的人,是妹妹一哭就闹着要抱的人,是妹妹不见那天,把妹妹弄丢的人……”他眼角稍红,令我苦涩。
那一秒,就在那一秒,不是普通的那一秒,是王维诗里的那一秒。
我脱口而出,“走,做亲子鉴定去。”
于是在阮佳卿生日宴上,我根本没见到阮佳卿。
6一周后,我握着亲子鉴定表,感叹道“这钱是还不成了!”
谁懂啊,豪门妹妹竟是我自己?
我坐在阮由风车上,腿已经抖得能得霹雳舞大赛冠军。
回想起一小时前与冤种院长通的视频。
小老头捂嘴笑得猖狂。
“不是吧不是吧,居然真的有人相信了那张网上随便找来的图片吗?”
我丢。
“小简呐,院长也是怕你伤心,比起两岁被抛弃,刚出生就被抛弃就好受多了呀。”
我哇塞。
“这有什么区别吗?
院长爷爷~”院长爷爷理直气壮,叉腰,“当然啦,两岁了还被扔,说明是你这孩子有隐疾呀,虽然后来发现没啥大问题,就是胃口大了点,也能养活。”
他又絮絮叨叨给我念了好多小时候的事情。
我遮住泛起泪珠的眼角,掩饰性嫌弃道“好啦好啦,您照顾好身体,下次放假我就回来看您,顺便给您带点膏药回去,对了,还有件事到时候要告诉你的,等我回去说哈。”
时间调回到现在。
阮由风把我照顾得很好。
膝盖上有毯子,手边有饮料,桌前有甜点。
“繁星,饿不饿?
妈妈已经在家煮了饭,你先垫垫肚子吧。”
我有些别扭。
“嗯…由风哥,哦不,大哥….”“繁星想叫什么都行,哥哥都很开心。”
真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吧呜呜呜。
何简你真了不起啊。
能见到顶流男明星对你这么温柔耶!
我按耐下激动的心“大哥,从一上车我吃了三块小蛋糕和两个饼干了,再吃,就吃不下饭了。”
阮由风听了后恍然大悟,着急说,“那先不吃了,小简撑不撑?
哥哥再给你开杯酸奶吧。”
我赶忙制止,“达咩达咩,够了够了。”
好不容易到了“家”,我才松一口气。
哥哥的爱太沉重了啊。
可事实告诉我,团宠的日子,才刚开始。
一到家,无数的鲜花摆在道路两旁,阮九菏与阮佳卿,我的二哥和三哥,手里都拿着花炮。
是那种在房地产成交砸金蛋时放的那种礼炮。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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