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我这几天……都和唐一睡在同一张床上。
因为对他的监视还没有撤掉,以防万一,每晚我俩都要对着帘子“演戏”。
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还不得不盯着对方的眼睛。
于是,这几个晚上,我俩一边动作,一边从弗洛伊德人格理论聊到阿德勒的人生课题分离。
他教了我很多很有意思的刑侦技巧。
比如如何快速提取指纹,比如怎么通过抚摸脉搏和观察瞳孔的方式,来判断对面的人有没有说谎。
我突然想起,刚和他见面时,他不止一次摸过我的手腕。
原来是在判断我到底有没有撒谎。
山间的黑夜总是寂寥而喧哗。
风带起窗边的竹帘,那天晚上,我怎么也睡不着。
通过月影来判断时间,我盯着身侧人的脸,估摸着这个点,他应该睡熟了。
半晌,我起身跨坐在他身上。
他好像睡得有点沉,其实他真的很帅,剑眉星目,轮廓如刀刻般干净利落。
睡梦里轻蹙着眉头,少见的有些不安。
我轻轻地朝他枕后摸去,果然找到了那把手枪。
然后我慢慢地把枪口,抵在了他的眉心上。
……“不开保险,子弹射不出去。”
黑夜里,响起他略带清冷戏谑的腔调。
我吓得手一抖,手枪差点掉下去,却被他扶住了。
他大掌覆着我的手,替我打开枪的保险,然后额头向上靠了点,靠在枪口上。
“这样就可以了,想开枪试试看吗?”
我拼命摇头。
直到被他搂在怀里,我才发现我在哭。
刚刚,有那么一刹那,我想偷走他的枪,自己拿枪逃出去。
人果然是自私至极的生物。
其实这几天,我都好像过得浑浑噩噩的。
被困在这里,见了好多一辈子都见不到的场景。
我感觉所有的神经都被拉扯着一样,直到某一刻,它啪地一下断了。
男人的指节轻轻抚过我的后背,所以,当深处谷底时,人最难拒绝那一抹微亮和温暖。
我抓着他的衣领,放声大哭。
哭够了,他才伸手拿指节刮掉我的眼泪。
眼眶好涩,我眨巴着眼看他,微弱的月光里,瞧见他歪着头看我。
后来想起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沦陷的,大概就是那一刻吧。
他伸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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