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书简介
古代言情《甜宠:冷面将军嘴太硬?晾晾就好了》,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木瑾言凌煜,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洗脸的猫”,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哭,是在栓子叔递给她一个包袱时。那包袱上满是暗红色血迹,好似诉说着不久之前包袱主人遭遇的一场恶战。白皙的双手接过包袱时,她有一刻的愣神,眼神定定地看着包袱上的血迹。不知过了多久,豆大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从双眼喷涌而出,打湿了她衣襟上洁白的玉兰花和那个满是污渍和暗红色血迹的包袱。之后便是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和一缕轻柔的叹息声。“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境,而敌军又至矣。...
第1章
我第一次看见她哭,是在栓子叔递给她一个包袱时。那包袱上满是暗红色血迹,好似诉说着不久之前包袱主人遭遇的一场恶战。白皙的双手接过包袱时,她有一刻的愣神,眼神定定地看着包袱上的血迹。不知过了多久,豆大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从双眼喷涌而出,打湿了她衣襟上洁白的玉兰花和那个满是污渍和暗红色血迹的包袱。之后便是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和一缕轻柔的叹息声。
“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境,而敌军又至矣。”这么简单的道理,王朝统治者却置若罔闻,始终偏安一隅。求和书送出了一封又一封,使者派出了一群与一群,敌火却更加肆虐,蔓延到了南方。老学究自顾自地说着这些话,可没多少人听他讲课。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思绪飘向了远方,回想起之前母亲手里接过的包袱,心里闷闷的,那究竟是什么。“加之连年干旱,庄稼颗粒无收,赋税繁重,道路上皆是流民,你们现在还能坐在这儿上书塾也是万分幸运了。见没人听他讲,老学究无奈地说“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大家散学吧。”老学究说完,孩子们如出笼的鸟儿,四散着跑出出了书塾。
“瑾言,等等我。”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木瑾言转过头去,原来是住在隔壁的阿牛哥。
阿牛是栓子叔的儿子,他家是镇上唯一一家卖肉的,因此家境还算殷实。听说阿牛哥未足月就出生,身体十分瘦小,接生婆拍打了许多下他才哭出声来。为了保住家里唯一的命根。信奉佛道之说的老夫人跑遍了寺庙和道观,为他求得了许多护身符,同时根据道者的建议,小名取作“阿牛”以压制邪祟。
瑾言停下脚步,正疑惑阿牛哥今天为什么没戴平安符时,阿牛已经走到了跟前,狡黠地看着她:“要不要一起去看戏?听说今天妙赏阁的白玉兰会登台。”
“你的平安符呢?”瑾言问道,同时眼睛在阿牛的身上四处搜索。
阿牛往胸口一摸,拍了一下脑袋,“大概是掉在书塾里了。没事儿,回头给老夫人说再求一个就是了。一起去看戏吗?”
瑾言想起母亲说的话,摇摇头说道:“不去,我还要回去帮李奶奶把豆腐送到王府去呢!”
阿牛说:“这还不简单,我爹要去给王府送肉,我回去让他一起捎过去就行了。”
瑾言还想推辞,阿牛看出了她的难处,急忙说道:“我请你看,不用你给银子。”
瑾言从未去看过戏,听阿牛哥这样说,自己也不好拒绝,就说道:“这算我借你的,以后一定还你。”
阿牛见瑾言答应了,阿牛哥松了一口气:“就这么说定了。”
夜幕将至,天边的落日焕发出火红的光芒。妙赏阁早就涌入了大片人群,乌泱泱地填满了整个看台。一出《弄周延》已赢得了台下众多文人的赞赏,掌声雷鸣不断,好似当下的王朝正处于歌酒家家花处处的安定时期,而此时的北方,硝烟弥漫,百姓食不果腹,翘首以盼王军的到来。
瑾言感叹道:“人真多啊。”
阿牛说:“那可不,大多数人都是为了看白玉兰的戏才来的,往常可没那么多人。”
瑾言很是疑惑,这白玉兰究竟是何许人,为什么大家这么喜欢她的戏。正思索着,阿牛推了推她:“白玉兰上场了。”
只见一身量苗条的女子,脸戴木刻而成的面具,身着戎装,手持长剑,踏着沉稳而有节奏的步调走上台来。待其立定,鼓声霎时而起,女子随着鼓点舞动。在建鼓的咚咚声中,女子挥舞着长剑,身上的阴柔之美尽数散去,展现的是英姿飒爽的男子气概。瑾言已被台上的歌舞戏深深吸引,只觉恍惚黄沙弥漫,兵戈四起,鼓声阵阵。自己已是那位将军,挥动着长剑斩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敌人的头颅。鼓声戛然而止,不知过了多久,雷鸣般的掌声将瑾言从刚才的幻境中拉了出来。那位女子已经离开,人群中的嘈杂暗示她,那是一场真实的梦。
阿牛说:“你知道她表演的是谁吗?见瑾言不说话,阿牛自顾自地说道“那是兰陵王高长恭,书上说他性胆勇而貌若妇人,自嫌不足以威敌。乃刻木为假面,临阵著之。简直是大齐的第一猛士!这首舞曲还有一个别称,叫《大面》。”
瑾言顾不得沉浸在兰陵王舞曲中的阿牛,急忙向着家的方向跑去,她心里有许多疑问,急于向自己的母亲求证。那兰陵王的背影和双眼怎会和母亲如此相似,还有母亲从不允许她去看戏,难道是害怕自己认出她是白玉兰吗?自己的父亲又是谁?
瑾言刚到院门口,看着屋内摇曳的烛火,心里五味杂陈。在家里,父亲是一个禁忌,只要自己问,母亲总是避而不谈。周围的人都说自己是没有爹野孩子。瑾言有时候也在想,自己是不是母亲捡来的,但每当她提出这个问题时,母亲脸上浮现的是淡淡的忧伤。
进了院门,瑾言感觉自己的腿好像有千斤重般,怎么也提不动。白玉兰好似感觉到了女儿的气息,她来到院子里,看见了面带疑惑和犹豫的瑾言。她轻柔地问道:小言,去哪里玩了,现在才回来。”
瑾言挠了挠后脑勺,装作很轻松地说道:“去给李奶奶送豆腐去了。又补充道:“阿牛哥和我一起去的。”
白玉兰松了一口气,让瑾言快进屋吃饭,自己给她留的饭菜还热着。她有事需要出去。吃完饭躺在床上的瑾言一直想着晚上看到的兰陵王歌舞戏,渐渐地那台上的身影逐渐与母亲重合,她看到了不戴面具的母亲,在自己面前翩然起舞,而自己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配合着母亲舞动。她从母亲的眼睛里看到了从未见过的柔情和一张陌生的面孔。
醒来时天已大亮,厨房里传出母亲炒菜的声音。一切都如往常一样,瑾言害怕打破往日的平静。她想明白了,一直以来都是母亲陪着自己。父亲是一个神秘而陌生的存在,她需要他时他并没有出现,以后也不用了,她只想要守着母亲平安地活下去。
一晃三年过去,瑾言和母亲已移居到了城内,妙赏阁早已没了往日盛况,阿牛哥也很久不曾联系。此时的王朝政权更迭频繁,国家摇摇欲坠,整个社会处在风雨飘摇之中。这些是瑾言从说书先生那里听来的。她把这些说给三年前刚来城内时认识的米行家的小儿子陈正声,陈正声告诉她:老百姓不懂什么朝政更迭,也不管谁当皇帝,大家想要的是吃饱穿暖。但是现在的皇上和贵人,哪个不是耽于享乐。”看着陈正声因过于激动而起伏的胸膛,瑾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陈正声看着瑾言的面庞,知道她肯定没听懂,拍了拍她的头说道:快回家吧,你母亲该着急了。”瑾言还想说些什么,但总觉得喉咙似被堵住的一般,只能点头答应,不舍地离开。
回到家,瑾言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思绪被拉回到三年前。那时,刚刚到城内的她们无以为生,母亲只好通过卖绣品将养家里。瑾言也经常帮邻居跑腿换取银两。瑾言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要带着她搬来城内,更疑惑的是以前从不刺绣的母亲竟然拥有一手好绣活。还有那个秘密,瑾言始终没有问出口。
白玉兰抬头透过窗台看见了发愣地瑾言,16岁的瑾言正如初春的木槿花,明媚,阳光,富有生命力。她在心里默默地做了个决定,像是为瑾年,也是为自己。
四之日刚过,白玉兰将瑾言叫到跟前,郑重地说道:小言,过了七月你就17了吧。”
瑾言看着母亲严肃的样子,心里不免升起了隐隐地担忧。
《甜宠:冷面将军嘴太硬?晾晾就好了广告+结局》资讯列表: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