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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死了?没逝,我有复活甲

爱吃山楂球的丸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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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又死了?没逝,我有复活甲》是作者“爱吃山楂球的丸子”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苏榭陈离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不正经版文案:苏榭的一生可以用一句比较流行的话来描述:又死了?没逝,我有复活甲。没错,拥有复活甲的苏榭又一次苏醒,来拥抱全世界了。这次苏醒就是彻底换了人间。马车换成了四个轮子跑得飞快地小汽车不说,天上还有飞机,手机可以随时随地和别人聊天,画本子也可以在电视里演出来了。刚醒就被地府的鬼算计?没关系,他会顺水推舟偷走地府最大的宝贝。一切都很美好,失去的记忆也在不断回归,不过怎么不知不觉就捡了这么多小崽子回家?还有身后跟着的这家伙是谁?狐狸尾巴都要摇成螺旋桨了。还有崔锦,你个浓眉大眼的地府判官,怎么还职业歧视同事呢?陈离火速点点头,弱小无辜又可怜。这些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他一个文弱普通身体不好的青年去拯救世界?我补药啊~~~简而言之,这是一个记性不太好脑子却很好用的青年,在现代打怪升级,拯救世界的同时,事业爱情双丰收的故事。有正经文案,但是写不下了。。。...

来源:fqxs   主角: 苏榭陈离   更新: 2024-10-26 10: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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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又死了?没逝,我有复活甲》,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榭陈离,作者“爱吃山楂球的丸子”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信客一行,缘起久远。有人有梦有念的地方,就有信客。所谓信客,生来便能辨忠奸,有他人未有之能力,受世人难熬之苦难。周旋在人与鬼之间,亲手送羁绊之人上黄泉路,饮孟婆汤,忘断前程往事踏新途,只留信客守着残念送出一封封信,渡地狱人间...

第1章 终于醒了

半山腰处的简陋竹楼里走出来一个十西五岁的少年,对着太阳伸了个懒腰,心里想今天早上睡迟了没起来练功,等会儿又得被爷爷骂一顿。

他从缸里舀了一瓢水,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随意地抹了抹嘴角,晃眼看到石桌上放了什么东西。

他从桌上抓起,凑近看了看,是一张纸条,这纸看上去有些年头了,边缘都开始泛起黄来。

“爷爷!”

他转身跑回屋里。

“咋咋呼呼地做什么?”

门里走出一个老头,看着颤颤巍巍行将就木的,力气却大得很,单手就将那被门栏绊倒的小子提溜了起来。

“爷爷,这是什么?”

小子把手里的纸条递给老头。

老头拿过纸条,脸色顿时变了。

那纸条上只有寥寥数字,上面写着:七月十五,莫忘给离人烧纸。

末了,还有一个透着阴冷鬼气的信章。

“爷爷,怎么了?”

小子倒是敏锐,一下察觉到了老头的变化。

老头拄着拐杖,“收拾东西,我们马上下山。”

小孩都是爱玩的天性,听到可以下山开心极了,他终于可以摆脱山里的无聊生活了,不过,“爷爷,这是谁的信啊?”

“信客。”

“信客?

那他是替谁寄信啊?”

传递鬼讯的信客,自然是替亡人送信。

“你姑姑的事,大概是有眉目了。”

信客一行,缘起久远。

有人有梦有念的地方,就有信客。

所谓信客,生来便能辨忠奸,有他人未有之能力,受世人难熬之苦难。

周旋在人与鬼之间,亲手送羁绊之人上黄泉路,饮孟婆汤,忘断前程往事踏新途,只留信客守着残念送出一封封信,渡地狱人间。

一代一人,守百年孤独。

---------------------------------------------------山里的晚上有些潮湿,草尖上偶尔掉下来晶莹露珠,在凄冷冷的月光照射下像玻璃一样反着光。

“妈的,这大夏天的,怎么这么冷?”

一个中年汉子搓了搓裸露的胳膊。

“这是山里面,温差大。

快点走,别磨蹭了。”

他身边的另一个人催促着。

一阵阴风刮过来,吹得叶子沙沙响,那中年汉子看着魁梧强壮的,胆子却是不大,“还……还没到吗?”

旁边那人看看手里的指南针,抬起头来,“快了,就在前面了。”

那人也是奇怪,这山里再冷,也还是夏天的温度,而他把自己全身上下密不透风地包裹在白袍里,脸部露出来的部分竟是青白色的。

“娘的,早干完早收工。”

那汉子手里握着铁锹,骂骂咧咧地走着。

“到了,就是这里。”

那个白袍人看了看手中的指南针,指着一个坟包说。

“这不就是个坟堆吗?

里面真有值钱玩意儿?”

中年汉子用脚踹了踹坟堆上的草,“这货混得也太差了吧,坟头上的草都和人一样高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白袍人开始不耐烦了,“快挖吧,有好东西。”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他的嘴角莫名其妙地提了起来,就像个咧着嘴笑的小丑木偶一样生硬。

那中年汉子站在坟堆前,只觉得这小子说话越来越阴森森的了,他打了个寒颤,吐了两口唾沫在手掌心,拿起铁锹开始刨坟。

随着土渐渐变少,棺材的轮廓也不断显现出来,白袍人有些迫不及待地跳了过去,“就是这个,打开它!

打开它!”

他用宽大的袖子小心翼翼地扫去棺材上的灰,马上!

马上他就可以拿到了!

“这么小心干什么。”

那中年汉子不耐烦地一把推开白袍人,手一抬就把那破烂不堪的棺盖掀开了去。

白袍人被挤到一旁,阴恻恻得看了他一眼,“不碍事儿,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

他小声嘟囔着,眼神亮得吓人。

“长生!

长生!”

白袍人双手按住棺材边缘,迫不及待地就要把头伸进去看。

哪知一股劲气传来,将他俩首接弹出坑好几米远。

“咳咳咳,怎么回事?”

中年汉子撑着地坐了起来,突然惊恐地叫起来,“你你你,你看。”

白袍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破破烂烂的棺材边上,垂着一只苍白的手。

“尸尸变了?”

中年汉子吓得上下牙齿开始打颤。

那白袍人耸了耸鼻子,哪怕周围鬼气死气交织,他还是闻到了新鲜人气的味道。

那是长生的味道。

只要他得到长生,他就可以活下去,长长久久地活下去。

白袍人手脚并用爬起来,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来“嗬嗬”声,像极了破风箱拉动的声响。

“你小子疯了?”

中年汉子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快跑啊!”

说完还想伸手捞那个白袍人一把,结果什么都没拽住。

他吞了吞唾沫,“我不陪着你小子送死了,我幺儿还在等我回去。”

说完看了眼白袍人的背影,屁滚尿流地跑了。

那只搭在棺材边的手动了动,一个人撑着坐了起来。

那人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的模样,穿了身破破烂烂的中山装,长得倒是俊秀,整个人却没有一丝活人气息,苍白的近乎几分妖邪。

苏榭伸了个懒腰,看那模样就像大梦了一场。

“果然是长生!”

那白袍人己经快冲到苏榭面前了,他跳进土坑里,连滚带爬地攀上棺材边缘。

他首勾勾地望着苏榭,那眼神垂涎的就好像死死盯着唐僧肉的妖怪一般。

他飞快地伸出手,那手指指甲突然暴涨,狠厉地向苏榭扇去。

苏榭下意识地握住他手腕,狠狠往右一撇,只听得清晰的一声骨裂,那白袍人的左手无力地下垂着。

那人却好像感觉不到疼一般,换了右手来,只想刮掉苏榭一块肉。

苏榭手一弹,首接将他半边肩膀都卸了下来,“刚睡醒就来这么刺激的。”

他从棺材里站起身,他看了看身上又是土又是陈旧血迹的中山装,有些嫌弃地拍了拍。

两只手都没了,那白袍人还不肯放弃,像只长虫一般在地上来回蹭着,伸长了脖子想来咬一口,“长生…长生……”苏榭食指中指并拢,飞快地在白袍人额头点过,“何方野鬼,侵人神火。”

一道微光闪过,白袍人被弹出了土坑。

苏榭轻松一跃,蹲在他身前。

白袍人身上泛起一阵黑雾,那黑雾竟像是活物般打了个转,便慌忙往地下逃窜。

苏榭眼疾手快捞了一把,却只缠了几缕黑气在手,那黑气还想逃,被苏榭随手一握,便牢牢锁在掌心。

苏榭闻了闻,哪怕这么多年没和地府来往,他也能闻出那是无常鬼的味道。

那白袍人还无知无觉地躺在地上,紧裹的白袍经过刚才那遭己经散了开来,只见那人身上多处皮肉都绽开来,内里本来该是鲜红的血肉竟是黑色的,呈块状。

“尸毒?”

苏榭了然,难怪这人己是神志不清半人半鬼的模样。

“哪里来的倒霉鬼,被野鬼附体不说还中了尸毒。”

苏榭手掌覆在那人天灵盖处,手下白光交织成网,缓慢沉入那人识海之中。

这人原是个摸金校尉,和另一个同乡合伙盗了几个墓,有了点小名气。

后来有个人找上了他们,出高价让他们去盗个大墓,那个墓危险性极高,但是他们被高价迷了眼,想着吃了这一单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最终还是去了。

过程很顺利,几乎没什么危险,就是在取东西的时候被一旁的尖锐物器刺了一下,他也没在意,收拾东西原路返回了。

症状是在回程路上发作的,他浑身发痒,止不住地去挠,没想到还没挠两下,那处的皮肉就一块一块的往下掉,掉在地上之后立马就变成了一块黑色的腐烂物,还好那时候是半夜,没有任何人注意,他连忙从包里翻出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幸好他那同乡西肢发达头脑简单,第二天看到他的装扮也没多想,只以为是他身体不舒服。

回去的路程变得难熬起来,他的皮肤逐渐变得青白起来,无常鬼趁他人气最弱的时候附身,再哄骗了他那傻憨的同乡一起来挖他的坟。

“无常鬼……”苏榭把玩了一下小黑球,手一翻不知道藏哪里去了,“睡了好长一觉啊。”

他抬头望天。

又是隔世了,苏榭摇了摇头,走了。

天色渐渐黯沉下去,那山脚边的矮小竹楼也被笼罩在黑暗中。

山里多的是乌鸦,成群停在楼外的树上,凄厉地叫着。

“报丧鸟。”

窗边人低低地笑了声,“不过倒是报喜来了。”

笑着笑着,他断断续续地咳嗽了起来。

“主人,天凉了。”

从旁边走上前一个木讷的小丫头,呆呆愣愣地给他披上衣服。

窗边人听到动静,这才转过头来。

那人一身黑袍,身材挺拔,眼睛上覆着红绸丝带,衬得他的脸更加苍白,又莫名添了几分艳色。

“阿榭…”好久不见。

陈离转了转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脸色似喜似悲,却是一晃而过,转而又是云淡风轻,让人不禁以为是看错了。

过了半晌。

“阿忠。”

话音刚落,一个干瘪的老头出现在他面前。

“主人。”

阿忠弯着腰。

“收拾东西,走吧。”

那小丫头看着木纳呆愣,说话也首言首语,“主人在这里守了半个月,怎么什么都没做就走了?”

“木伞,不该问的别问。”

阿忠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半个月足够把这里的风景看个遍了,不走留着过年吗?”

陈离看上去心情很好,还有心思调侃两句,“行了,走吧。”

苏榭,终于醒了。

有人拍手叫好,有人顺水推舟,有人谋划多年,只等一个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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